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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尔·桑德尔的哲学观点

桑德尔提出了社群主义(Communitariani**)的理论(他本人对这个标签感到不妥),他因在这个理论上对罗尔斯的正义理论的批判而著名。桑德尔指出罗尔斯的论证依靠无知之幕(veil of ignorance)的假设,这个无知之幕让我们成为“无拘束的自我”(unencumbered selves)。桑德尔的观点是:我们的自然属性让这种假设的无知之幕不可能。作为例子就是我们同家庭的联系,这些联系并非我们自觉的选择,而是生而有之。因为这些是非自觉的,所以不能和我们分离。桑德尔相信无知之幕只能在非严格、比较宽松的标准下才有可能。而罗尔斯的论证却依靠无知之幕的严格意义上使用,也就是我们在完全不知道谁会受到我们选择的影响下行动,这个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与这个世界紧密相连。

桑德尔(桑德尔:人生需要讲通故事)

迈克尔·桑德尔的生平介绍

最初以为会成为政治记者作为当今世界最著名的政治哲学家之一,桑德尔曾经在与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刘擎教授的对话中叙述了自己的政治哲学之路。桑德尔说,他对政治哲学的兴趣是由对政治的兴趣而萌发的。“在我还很年轻的时候,我就格外关注媒体对总统竞选的报道。读大学的时候,我学的是政治、历史和经济,当时我以为我会成为一名报道政治问题的记者,或者可能会参选公职。在大学最后一年之前的那个暑假,我在华盛顿打工,做一名政治记者。那是1974年的夏天,当时‘水门事件’丑闻败露,美国国会正在展开辩论,是否要因为尼克松的滥用权力而弹劾他。我报道了弹劾案的听证过程,也报道了最高**的决议案。这是一段引人入胜的经历,让我能近距离地观察一个令人兴奋的政治时刻。”

1975年从布兰迪斯大学毕业后,桑德尔得到一笔奖学金,从而有机会去牛津大学读研究生。当时他以为,他只是用一个学期的时间来学习政治哲学,然后就会重新回到对政治和经济更为经验性的研究方向上去。“但是政治哲学把我迷住了。在第一个学期,记得那是1975年12月,我和几个朋友去西班牙旅行,随身带了4本书:罗尔斯的《正义论》、诺齐克的《无政府、国家与乌托邦》、汉娜・阿伦特的《人类的境况》以及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回到牛津的第二个学期,我选了康德的指导课。后来我继续学习其他政治哲学家,包括霍布斯、洛克、卢梭、黑格尔、早期马克思、亚里士多德以及斯宾诺莎。特别幸运的是,我能在查尔斯・泰勒的指导下学习。我最终在牛津度过了四年时间,完成了我的博士论文,有关罗尔斯和康德所发展的那种自由主义政治哲学,对这种版本的自由主义展开了批判,这后来成为我的第一部著作《自由主义与正义的局限》。”

桑德尔:人生需要讲通故事

桑德尔在学术界的“成名之作”,和罗尔斯有关。罗尔斯《正义论》的作者,被誉为20世纪最伟大的政治哲学家。桑德尔在牛津大学完成博士论文,他的论文对罗尔斯的理论提出了尖锐的批评。论文修改出版之后,引起了热烈的反响和辩论。

桑德尔(桑德尔:人生需要讲通故事)

桑德尔也就在这场辩论中脱颖而出,成为社群主义向自由主义发起挑战的标志性人物,那一年他才29岁。

桑德尔(桑德尔:人生需要讲通故事)

从牛津大学毕业后,桑德尔回到美国,到哈佛大学哲学系任教,而罗尔斯恰恰也在这里工作。面对一位比自己年长32岁的大哲学家,又是自己批评挑战的对象,桑德尔“压力山大”。

一天,桑德尔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我是约翰·罗尔斯”,桑德尔当时就晕了,他说这种感觉,“就像是上帝亲自打电话邀请我共进午餐。

桑德尔被罗尔斯的谦逊深深打动。虽然他始终没有放弃对罗尔斯理论的批评意见,但他对罗尔斯本人抱有最深的敬意。

那么,桑德尔究竟对罗尔斯的理论提出了怎样的挑战呢?

当代人应该为历史事件道歉吗?

一个国家是不是应该为历史上的罪责道歉?我们都认为,这是一个完全正当的要求,比如德国应该为二战时纳粹的暴行道歉,德国政府也确实这样做了。同样地,美国应该向北美的印第安原住民道歉,日本也应该为侵华战争道歉。

国家需要为历史罪责道歉,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澳大利亚前总理约翰·霍华德就反对向原住民正式道歉,他说“我并不认为当代的澳大利亚人,应当为前辈人的行为道歉。”

这种话听了会让人气愤,不过我们还是先来分析一下,说当代人不应当为前辈犯的错道歉,理由是什么?

“人不应该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负责”。如果这是对的,那么有些日本的年轻人也可以说,日本侵略中国确实很罪恶,但那是我祖父那一辈的罪行,我既没有参与,也根本不赞成,为什么要我来道歉?

对于这样的理由,该怎么来反驳?

说到这,请该提到请桑德尔了。他认为,“当代人不必为历史负责”这种说法是站不住脚的,但要反驳这种观点,我们首先要看清楚,它背后的依据。

人类是一种“讲故事的存在”

那么“当代人不必为历史负责”的依据是什么呢?桑德尔说,这其实是一种道德理论,叫做“道德个人主义”。

道德个人主义,就是相信每个人作为道德主体,都是自由而独立的个体,自主选择自己的目标,只需要为自己选择的结果负责,个人道德责任的来源只是自己的选择,和自己的群体、习俗、传统、历史……都没有关系。

如果这种理论是正确的,那么个人就没有什么“集体责任”可言,也就无需为历史事件承担责任。

桑德尔说,道德个人主义是错误的道德理论,因为它所依据的“个人主义”观念是错误的。

在桑德尔看来,自由主义的基础是个人主义,是将单独的个体作为所有理论出发的原点,但自由主义却没有认真探究,个体究竟从何而来?

桑德尔认为,个人并不是先于社会存在的一个原子,作为个体的“自我”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在社会关系中被造就的,是被生活的共同体塑造而形成的。共同体这个词也常常被翻译为“社群”,可以指家庭、社区,或者学校、工作团体,也可以指民族、国家这种大的社群。

桑德尔就提出了一种新的理论视野,被称为“共同体主义”或者被翻译成“社群主义”。就是强调,先有社群,社群造就了个体,而不是先有孤立的个人,再由个人组成社群。

桑德尔引用了另一位社群主义哲学家麦金太尔的一个观点,他说,人类是一种“讲故事的存在”。如果你要回答自己是谁、需要什么和想做什么,这些问题,答案就在你的故事之中,只有讲通了自己成长的故事,理解这些经历如何形成了你的目标和需求,你才能真正回答这些问题。

任何一个人的故事,从来都不是孤立的个人故事。离开了社会关系的塑造,你就讲不通自己的故事。

比如,你的母亲是一位工程师,家里订了些科普杂志,你从小就爱读这些杂志,高中就选了理科;而你特别喜欢的物理老师还是个科幻迷,在学校搞了个科幻文艺的兴趣小组,你在小组活动中写了篇科幻小说,老师同学都大加赞赏。最后你高考没去考理科,而是考进了电影学院,学编导专业,梦想是要拍出最棒的科幻电影。

桑德尔认为,只有讲通了自己的故事,你才能解释自己生活中的选择有什么意义。而意义无法从个人独立的自由意志中产生。你的故事是在社群的关系中塑造形成的。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能明白彼此的故事。

到这里,我们就可以来解释桑德尔为什么会质疑罗尔斯。

罗尔斯的“无知之幕”理论,就是大家在无知之幕后面,会忘记自己的所有特殊性,一起来商议签订一个社会契约。桑德尔会说,无知之幕背后的人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完全一样,其实就是一个人,是毫无个性的抽象的个人,也就谈不上一起来商议社会契约了。

桑德尔认为,自由主义的这种个人观,首先把个人看作是孤立的原子,完全凭借自己的自由意志,独往独来,他称之为“无所牵绊的个人”。他认为,这是对个人的错误理解。

由于这种错误的个人观,自由主义对社会的理解也错了,只把社群看成是工具。比如诺齐克,认为国家只是维护个人权利的工具。如果只是工具,那个人和国家之间也就谈不上什么爱国情感和忠诚了。就好像你不会说,我爱一本书,我要忠于这本书。

罗尔斯这样的自由主义者,比诺齐克要温和一些,认为社会是一个合作互惠的体系,人们在合作中会产生善意和情感,建立共同的价值。但桑德尔认为,这种情感性的社群仍然没有真正的相互依赖,也就无法形成真正的团结。如同恋人之间也有感情,要分手还是会照样分手。

那么,桑德尔的主张是什么?

他认为,社群不只是工具,也不只是合作团体中的情感依赖。更重要的是,社群的纽带关系在根本上定义了“你是谁”,它塑造了你的身份认同、生活理想、道德感与责任意识。用桑德尔的术语说,社群是构成性的,实际上构成了你这个人。

如同作为中国人,你会更加看重对父母尽孝,你也会认同孟子说的“舍生而取义”,你还可能觉得,陶渊明诗中的生活理想也挺令人向往的。

个人会做出选择,但个人的目标并不是随意选择的,而是和社群有着紧密的纽带。也正是在这种纽带关系中,你有了归属感,知道了如何讲述自己的故事。

既然社群和个人具有这么紧密的关系,那么你也就有了一种“作为社群成员的义务”。

这种义务和前面说的道德个人主义的义务是不一样的。道德个人主义的义务,是一种由于个人选择带来的义务,是自愿同意签订了契约而形成的义务。桑德尔说,“作为社群成员的义务”不是你选择的结果,而是因为你在这个社群中成长和生活,这是被社群所赋予的义务,它并不需要你的同意。

我们可以想一个问题:你并没有选择自己的父母,但你是不是有赡养父母的义务?这就是你作为家庭这个社群成员的义务。同样,在国家这个社群中,你会继承前辈的遗产,同时你也被赋予了一种责任,要为历史上前辈的行为担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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