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的历史

西湖历史演变

西湖(西湖大学)

没有西湖就没有杭州。

白(居易)堤苏(东坡)堤,还有几近湮没不为人知的杨(孟瑛)公堤,使为民生治理西湖的人流芳百世……

西湖原是一个海湾,由海湾而演化成为一个泻湖,由泻湖而形成一个普通湖泊。

关于这个过程,前辈学者已经早有论述,并由一九七五年的钻孔证实了西湖底部的海相沉积。

为此,西湖的上述发展过程,已经毋需再论,值得继续探讨的是,从海湾、泻海而至于湖泊以后,自然发展的过程并不就此结束。

对于一个天然湖泊,因为注入这个湖泊的河流的泥沙冲积,在地质循环和生物循环的过程,必然要发展泥沙淤淀、葑草蔓生而使湖底不断变浅的现象,而最终由湖泊而沼泽,由沼泽而平陆,这就是湖泊的沼泽化的过程。

但西湖从其成湖之日起直到今日,仍然一湖碧水,这当然是由于它的沼泽化过程受到了人为遏制的结果。

也就是竺可桢在他的《杭州西湖生成的原因》一文中所说的“人定胜天”。

为此,历史时期人为活动对于西湖的影响很有讨论价值。

特别还要看到达这个地区,许多古代湖泊,如余杭的南下湖、萧山的临浦、绍兴的鉴湖、宁波的广德湖等,它们的面积,有的比西湖大至数十倍,但都循着沼泽化的发展规律,最后遭到人为的围垦而淹废。

即在西湖附近,也有不少古代湖泊,如北面与西湖相连的下湖以及临平湖、诏息湖和尚有争论的明圣湖等等,也都循着沼泽化的过程先后淹废。

对比之下,何以西湖能够众废独存?此中因果,也很值得分析研究。

西湖原是个天然湖泊,在其发展的过程中,假使社会条件没有特殊的变化,则必然与这个地区的所有湖泊一样,由其本身的沼泽化过程,加上日益强烈的人为活动的影响而淹废,这是不庸置疑的。

西湖是钱唐县境内的一个湖泊,所以称为钱唐湖(从唐朝开始,“钱唐”改为“钱塘”),又因为在它的北部还有一个与它连接的湖泊,水位比它低,称为下湖,故西湖又相应称为上湖。

钱唐县是秦会稽郡二十六县之一,其位置据刘宋县令刘道真所撰的《钱唐记》一书中所说“县在灵隐山下”,当在今西湖群山之中。

当时,钱唐湖在县境东部,自然绝无西湖之名。

假使钱唐县的地理位置长期不变,稳定在西湖群山之中。

也就是说,这个湖泊一直以钱唐湖为名,则它必然如同这个地区的其他许多湖泊一样,早已淹废成为农田。

西湖之所以能够众废独存,从地名上说,恰恰是因为它最后能冠上西湖这个名称。

西湖这个名称的获得,则是钱唐县的历史发展与地理位置变迁的结果。

为此必须首先把钱唐县的发展稍加探索。

秦钱唐县之所以不建立在土地广阔的平原地带,却要局促到狭隘的崎岖的西湖群山之中,这当然是因为平原地带当时尚无堤塘,潮汐直薄,土地斥卤。

也就是刘道真在《钱唐记》中所说的“昔一境逼近江流”。

在这样的地方,当时连饮水与燃料等基本生活问题都无法解决,更不必再说垦殖土地,发展生产了。

但是,时日推移,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与人口的增长,水土资源丰富的平原地区,毕竟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因此,到了后汉,这里就开始修建了“防海大塘”。

假使当时县境仍在西湖群山之中,则修塘就并非必要。

在古代技术条件甚低的情况下,要修建如此一条堤塘,正是说明人们对平原已经垦殖利用,修塘已经成为当务之急,也说明后汉的钱唐县治有可能迁入平原。

即使后汉钱唐县是否已经迁入平原的问题尚缺乏佐证,南北朝初期的钱唐县可以肯定已在平原地区,因为刘道真在《钱唐记》中已经明白写出:“防海大塘在县东一里许。”这个“县”是后汉钱唐县当然还可商榷,但它是刘宋的钱唐县却是无可置疑的了。

假使当时县治仍在秦代的西湖群山之中,或者按照一般的解释,在今灵隐寺附近一带,则向东一里许,绝对到不了与修防海大塘的江边或海边,这说明刘宋钱唐县必已进入平原,只是由于记载不详,故其具***置,现在不得而知。

可以设想,自从秦在西湖群山中设置钱唐县以来,历两汉、三国、两晋和南北朝,县治可能早已迁离山区,逐渐进入平原。

但后世明确知道秦以后的钱唐县治所在,却晚至公元六世纪后期的隋代。

隋文帝开皇十一年(五九一),钱唐县治移到凤凰山麓的柳浦,在行政等级上并且升为杭州的州治。

这就是说,城市中心已经迁移到今江干一带。

按地理位置,西湖位于这个城市中心的偏北地区。

当然仍无西湖之名,而西湖以东的今市区中心,当时也仍然荒芜尽管秦钱唐县治逐渐迁入平原的路径今天还不清楚,但从隋代州治建于今江干一带这个事实中可以得到启发,即迁移的路线是循着今钱塘江北岸地带进行的。

县治为什么只沿着钱塘江边平原比较狭隘的地带移动而不进入西湖以东即今市区中心所在的广阔地带,这是因为按照当时的自然条件,前者还比后者优越得多的缘故。

县治沿江边移动,显然是依靠着从今白塔岭到凤凰山这条沿江分布的山麓线的。

在这条山麓线上,地理形势是南临江海,北负山丘,它既能发挥平原的地利,却仍并不远离山区。

这一带,山坡和山麓的高燥地带,可以建立宫室和聚落,而在燃料和饮水方面都不虞匮乏。

山麓以南的沿江平原,由于当时钱塘江自南大门出海,今江干一带的江岸偏南,比目前广阔,可以垦殖发展农业。

相反,今西以东地区,地形低洼,土地斥卤,又缺乏可以作为立足点的丘陵冈阜,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要建立城市,显然相当困难。

但是事物总是不断发展的。

隋初把钱唐县升为杭州州治,特别是接着而来的江南运河在公元七世纪初的开凿,从此,杭州到中原,有了直达的水路交通。

杭州成为江南运河的终点,又是运河与钱塘江的交汇处,而作为州治的柳浦,恰恰又是南渡去会稽的要津。

这样,杭州就是一跃而成为一个商业城市,因而得到了迅速的发展。

这就是《隋书·地理志》所描述的:“川泽沃衍,有海陆之饶,珍异所聚,故商贾并凑。”当时,今江干一带的繁荣状况可以想见。

而这个地区的土地毕竟并不广阔,人满之患,也就不可避免。

在这样的情况下,作为城市的外围,聚落开始向西湖以东的今市区扩展,也就势所必然。

当时,在西湖以东建立聚落,首先面临的问题就是给水。

在整片斥卤的土地上,井水和河水都是咸水,这就使得初期建立在这里的聚落不得不紧靠西湖,否则,供水就是一个严惩的困难。

可以设想,今市区范围内,从紧靠湖边的聚落出现开始,直到市区逐步扩展,由于给水问题的难以解决,必然经历了较长的时间。

而在这段时间中,由于商业发达,户口增加,西湖以东的广阔地区,聚落渐增,生齿日繁,对解决给水问题愈来愈感迫切。

这才促使唐大历年间(七六六——七七九)所谓“六井”的出现。

以上只是略述了从秦钱唐县到隋迁钱唐县至柳浦并升作州治的过程,还没有涉及西湖的事。

也正是因为在这段历史的过程中西湖在杭州尚不足轻重,所以史籍极少记载。

隋建州治于柳浦,杭州开始迅速发展,唐朝初年,杭州的户口已经超过十万,聚落与居民势所必然地要向今市区移动。

这样,城市开始与西湖***,出现了西湖为城市解决给水的详细记载,这就是刺史李泌修建的著名的“六井”。

所谓六井,其实不过是六处蓄水池,蓄水用瓦管或竹筒从西湖引来。

从六井的分布来看,它们离西湖都并不很远,这反映了当时这个地区聚落街市分布的大体范围。

当然,它为城市的进一步扩大创造了条件。

虽然是小小的六处蓄水池,它们所分出的水量只占西湖总水量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值,但其意义却十分巨大,从以后的发展中可以证明,它几乎成为西湖能够免遭淹废的决定力量。

因为从六井开始,西湖就成为杭州城市的不可分割的部分,西湖以它的一湖甘水促进了城市的扩大与发展,而城市的不断发展,反过来巩固了西湖的存在,有效地阻止了西湖沼泽化的过程。

西湖的沼泽化过程实际上是相当迅速的,长庆二年(八二二),当诗人白居易到杭州作刺史时距李泌修六井不过五十年左右,但湖中已经出现了葑田数十顷。

白居易充分明白西湖对于杭州城市的重要性,于是他主持疏浚了西湖,并疏通了六井的阻窦,使之恢复充沛。

为了增加西湖的蓄水量,白居易在石函桥附近即少年宫一带修筑湖堤,比原来的湖岸高出数尺。

这里原是上湖和下源的连接之处,西湖水位本来高于下湖,白居易这一筑堤,造成了上下湖水位的更大差距。

尽管下湖早已淹废,但这种人为的地形差距,从今少年宫附近西湖湖岸北至少年水电站和东至环城西路这两个方向上,还都明显地存在。

白居易在九世纪初期的这一次修筑湖堤,对西湖的发展来说是划时代的,因为从此以后,西湖的性质已经改变,它已经从一个天然湖泊演变成一个人工湖泊了。

这里需要述几句的是,历史地理学者常常重视地名在历史上的演变,习惯于用某一时代的地名称呼当时的地理事物。

从历史地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样做是科学的。

因此,对于有关西湖名称及其湖泊的性质,就必须作如下的说明:西湖在其海湾和泻湖时代,由于没有历史记载,所以没有留下名称。

西湖作为一个天然湖泊,它的名称应该是钱唐湖(唐朝起作钱塘湖)、上湖或者是另一个尚有争论的明圣湖。

西湖一名,正如以下还要提及的,在官方文件中始见于北宋,民间何时开始流传则不得而知。

但是西湖因白居易的筑堤而改变了湖性,而白居易仍称此湖为钱塘湖。

因此,可以肯定,当西湖这个名称流行之时,西湖早已是一个人工湖泊了。

所以今天我们说西湖是人工湖泊,按照历史地理学与地名学的角度,都是正确的。

这正是竺可桢所说的“人定胜天”。

当然,人工湖泊同样存在沼泽化的过程。

上述余杭的南下湖、萧山的临浦、绍兴的鉴湖和宁汉的广德湖等,都是在天然洼地上经过人工围堤筑塘而形成的人工湖泊,它们都在一个或长或短的时间里先后淹废。

西湖成为人工湖泊后,沼泽化的速度也相当可观。

在白居易浚湖以后不到一百年,西湖又被葑草蔓合,湖底淤浅,面积缩小。

当时,杭州是五代十国的吴越国的首都,为了西湖的深广和六井的弃沛,吴越国王钱镠因此建立了一支一千人的专职疏浚队,称为“撩湖兵”,日以继夜地从事疏浚,才有效地阻制了西湖的淤浅,并且畅通了六井。

在吴越国的八十余年中,杭州城市得到了较大的扩展,西湖也获得了较好的整治,城市与西湖的这种唇龄相依的关系,较之前代更为明显。

吴越国时代对西湖的整治,无疑大大地延缓了西湖沼泽化的过程,但当然并不是改变了自然发展的规律,湖泊的淤浅仍然是日积月累毫不休止的过程。

北宋以后,杭州的许多贤牧良守,都把疏浚西湖、畅通六井作为施政的重要任务。

例如景德四年(一零零七)的知州王济,他不仅疏浚了全湖,并且修建了西湖的闸堰设备。

接着是宋仁守时代(一零二三——一零六三)的知州郑戬和沈遘,前者动用了上万民工,斥废湖中葑田,进行了大规模的疏浚;后者则为了增加城市居民与日俱增的用水需要,在六井之外,添设了一处供水量特大的新井,即后人所称的沈公井,特别值得黎道的是苏轼。

他于熙宁二年(一零六九)第一次来杭州任通判之职,到任之初,他就悉心研究西湖水利,探索畅通六井和沈公井的方案。

他于熙宁五年(一零七二)(注应为七年)卸任离杭,但就是在这一年,知州陈襄对六井进行了一次很有成效的修理,这无疑就是苏轼悉心研究的成果。

元佑元年(一零八六)(注应为四年)他第二次来杭州任知州之职,虽然相隔不过十六年,但西湖的沼泽化速度在这段时期中确实是很惊人的。

根据苏轼的观察,对比他十六年前离杭时的情况。

他说:“熙宁中,臣通判本州,湖之葑合者,盖十二三耳;而今者十六、七年之间,遂塞其半。

父老皆言,十年以来,水浅葑横,如云翳空,倏忽便满,更二十年,无西湖矣。”面临着这样的严重的威胁,苏轼立即着手制订疏浚西湖的方案,向朝廷上了《乞开杭州西湖状》的奏章。

顺便指出,这个奏章是官方文件中第一次使用“西湖”这个名称,说明杭州城市已经整个地建立在西湖以东,西湖之名已经普遍流行了。

苏轼在这个文件中,说明了西湖必须疏浚的许多道理,其中最重要的一条说:“唐李泌始引湖水作六井,然后民足于水,邑日富,百万生聚待此而后食。

今湖狭水浅,六井渐坏,若二十年之后尽为葑田,则举城之人复饮咸苦,势必耗散。”这条道理把西湖的存在与杭州城市的发展紧密联系起来,假使西湖淹废,杭州居民势必耗散,城市当然也就不复存在了。

从苏轼的这段话里,可以反证我在前面的论述,六井的修建,开始无非是引西湖之水供应沿湖聚落居民,但其结果却成为西湖本身继续存在的关键。

苏轼主持的这次疏浚工程是规模空前的,他拆毁湖中私围的葑田,全湖进行了挖深,把挖掘出来的大量葑泥在湖中偏西处筑成了一条沟通南北的长堤,又在全湖最深处即今湖心亭一带建立石塔三座,禁止在此范围内养殖菱藕以防湖底的淤浅。

同时,他又修复当时已经逐渐淤塞的六井和沈公井,用瓦筒取代竹管,并盛以石槽,使底盖紧密,经久耐用,并且还利用多余的水量在仁和门外离井最远处新建二井,于是“西湖甘水,殆遍一城”,进一步密切了西湖与杭州城市的不可分割的关系。

此外,他又在西湖和纵贯城市南北的盐桥运河专受湖水,不受江潮的干扰,达到了潮不入市的目的,并且疏浚这条运河,使之深达八尺。

于是不仅河道畅通,沿河斥卤得到改变,而河水又可为居民所取用。

这样,就使这个日益扩展的杭州城市对西湖的依赖关系发展到了顶点,为西湖的立于不废之地建立了牢固的基础。

到了南宋,杭州成为国家的首都,从十二世纪三十年代到十三世纪七十年代,长达一百五十年之久。

城市人口骤然增加,乾道年代(一一六五——一一七三)增加到五十余万人,到了南宋末期而超过百万。

城市随着迅速扩大,市面繁荣,商业发达,成为当时全国第一大城市。

这在至今尚存的《繁胜录》、《都城纪胜》、《梦梁录》等南宋著作中都有详细记载,不必赘述。

当时,这个庞大城市的基本供应来源是“南柴、北米、东菜、西水”,西湖仍是杭州的唯一水源。

而且首都城内的河流如大河(盐桥运河)、小河(市河)和西湖(清湖河)等,也都由西湖供水,西湖成为百万人口的命脉所系,所以在南宋一代,对西湖的整治,确是不遗余力的。

特别是还应该指出,南宋一代,西湖除了作为首都百万生灵的蓄水库的职能外,随着杭州城市职能的变化(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西湖又增加了它的一项新的重要职能——旅游业。

南宋以前,西湖除了它的天然胜景外,湖山之间的人工雕琢是不多的。

在吴越国建都的八十多年中,虽然也不无建设,但内容限于寺院、浮屠等佛教艺术。

南宋一代中,由于这里是首都所在,举凡王室、官臣、城市富商等等,都竞向西湖从事宅院、园苑、亭台楼阁等各种建筑,大型的娱乐场所如钱湖门瓦子、赤山瓦子、行春桥瓦子等,也都在湖山各处开始营业。

西湖被迅速地开辟成为一个风景区,这个风景区的总体布局即是别具一格的“山外青山楼外楼”,这种风格一直保持到现在。

事实上,在这个庞大的首都之中,上至官家豪富,下至市井庶民,都需要有这样一个供人游憩的大公园。

从此,西湖就成为杭州城市的一个不可分割的部分了。

如上所述,西湖是这样地以它的一湖甘水扶植了杭州城市,反过来又因杭州城市的发展而有效地阻遏了它的沼泽化过程使之继续存在。

南宋以后直到明朝前叶的二百多年中,由于长期失修,使西湖发生了近五百年来的一次最大淤浅,苏堤以西,葑田连片,六桥流水如线。

但是,由于西湖和杭州城市的唇齿相依的关系已经深入人心,为朝野所公认,所以尽管盗湖为田的人多为权贵,但知府杨孟瑛仍能排除阻难,于正德三年(一五零八)拆毁葑田三千余亩,疏浚全湖,使复唐宋之旧。

在杨孟瑛上朝廷的奏疏中,最重要的仍然是:“唐宋以来,城中之井,皆藉湖水充之……若西湖占塞,水脉不通,则一城将复卤饮矣。”就数这一条最有力量。

从苏轼到杨孟瑛,西湖始终以它自己的一湖甘水保存了自己。

本文在开始时就已经指出,在这个地区的大量古代湖泊中,西湖是一个废独存的例子。

我们不妨举一些这个地区的其他人工湖为例:余杭的南下湖,兴建于后汉,淹废于北宋;萧山的临浦和渔浦,兴建于南北朝,淹废于北宋;绍兴的鉴湖,兴建于后汉,淹废于南宋;宁波的广德湖,兴建于唐代,淹废于北宋。

淹废较晚的还算富阳的阳陂湖,它兴建于唐初,淹废于明初。

所有这些湖泊,都曾经在当地的农田水利中起过重要作用,但其本身却在沼泽化的过程中,最后被围垦而成为农田。

这些湖泊淹废之后,由于各地在农田水利上随即又进行了新的部署,因此,总的说来,在农业上都未曾出现不可克服的困难,而围垦所得的土地都甚为可观。

以绍兴鉴湖为例,围垦的结果,获得了肥沃的湖田二千多顷,使山会平原增加了四分之一的耕地面积,而今天,古代鉴湖地区土地平整,河渠纵横,大面积的耕地都能旱涝保收,稳产高产。

因此,本文拿这些湖泊的淹废与西湖进行对比,并无因西湖的独存而惋惜这些湖泊淹废的意思,由于地点不同,条件迥异,上述湖泊的淹废,从历史上各该地区农业发展的过程看来,也都具有不同程度的积极意义。

当然,西湖的众废独存,较之上述湖泊的淹废就具有更为巨大的意义。

因为上述湖泊的淹废,只是增加了各地的耕地,发展了各地农业;而西湖的独存,却为我们创造这样一个举世闻名的花园城市。

缅怀杭州的先贤,为了延缓西湖的沼泽化,曾经作出了巨大的努力。

时至今日,西湖已经成为杭州这个有远大发展前途的现代化旅游城市的不可分割的部分。

尽管广大市民早已不再在给水上依赖西湖,但湖山在旅游上给予人们的贡献,将远远超过历史时期给予城市的供水。

从今天的技术条件来看,要防止西湖的沼泽化发展已经比较容易,事实上,建国以来,西湖的平均深度不过五十五厘米;而现在,这个数字几乎增加了两倍。

此外,在道路敷设、园林布置等许多方面,也都取得了较大的成绩。

但是,与古代人民在当时的社会制度和技术条件下对西湖进行的整治相比,我们今天所取得的成绩实在还并不满意。

当然,在今天的社会制度和技术条件下,我们既不忧湖底淤泥,也无虑葑田连片。

但是,现代社会有现代社会的问题,例如,西湖环境保护的问题,特别是西湖湖水负营养化的问题,至今已成当务之急。

建国以前,湖底虽浅,而浅水的透明度在零点五米以上,清流见底;但现在已经降低到零点三米,影响了湖光山色之美。

水质当然也不能与过去相比。

北宋苏轼浚湖的时代,用湖水酿造官酒盛极一时,朝廷每年可得西湖酒税二十万缗。

西湖简介

西湖位于浙江省杭州市西部,是中国大陆首批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之一,也是中国十大风景名胜区之一。中国大陆主要的观赏性淡水湖之一,与南京的玄武湖和嘉兴的南湖并称江南三大名湖。

西湖历史与文化?

杭州西湖是国家5A级旅游景区,有西湖十景gt;新西湖十景和西湖十景三评。杭州西湖的历史记载最早见于东汉,名为武林水;之后,还有明升湖、钱塘湖等多个称号。隋朝时,钱塘郡(杭州)迁至湖东岸后,逐渐改称西湖。

一、西湖景区。

杭州西湖风景区,被称为人间天堂,位于浙江省杭州市中心,分为中心区、湖滨区、北山区、南山区和钱塘区。

1.湖中心有三个景点,如三潭中的银月、胡鑫亭、白堤、苏堤、断桥和残雪,以及平湖的秋月。

被称为西湖第一景三潭银月是西湖十景之一。第五套人民币1元背面图案为三晒印月是领养的。早在北宋时期,这里就已经成为湖上赏月的最佳景点。

2.滨湖区有湖滨公园、鞠婧花园、六郎文英等景点。

六郎文英位于西湖的东南岸边。黄鹂飞啼,故称六郎文英。在南宋,它被称为鞠婧花园。

3.北山地区有宝玉塔、岳飞墓、飞来峰、灵隐寺等景点。

宝玉塔坐落在宝石山上,已有1000多年的历史。它是五代十国时期修建的九级宝塔,北宋时翻修为七级。

4.南山区有南屏晚钟、华钢观鱼、雷峰塔等景点。

南夜钟是屏山净慈寺傍晚钟声的指引。明朝时,在净慈寺钟楼铸造了一口重达10吨的巨钟。钟声响亮地响起,回荡在寺后的南屏山,飘向半个杭州之外的远方。

5.钱塘区有六和塔、钱塘江大桥、九溪十八间等景点。

六和塔是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始建于宋代,取佛教的六个和谐方面;也被称为六和塔,意思是天地的四方。塔高59.89米,乾隆皇帝曾为六和塔每层题词。

二、西湖的历史。

杭州西湖的历史记载最早出现在东汉时期,名为武林水:武林山(现在灵隐、天竺周围的山的总称),武林水去的地方。向东入海,八百三十里。此后,又有明升湖、钱塘湖、习字湖等许多称号。隋朝时,钱塘郡(杭州)迁至湖东岸后,逐渐改称西湖。杭州西湖还有韩石湖、棉湖、方胜湖、尚湖、高适湖等十多个别称,但北宋以后,西湖成了最常用的名字。

西湖是干什么的?

西湖

西湖,位于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区龙井路1号,位于杭州市西部。景区总面积49平方公里,汇水面积21.22平方公里,湖面面积6.38平方公里。

湖南西、西、北三面环山。白堤、苏堤、杨公堤堤和召公堤将湖面分割成几个水面。西湖的轮廓近椭圆形,湖底比较平坦。湖水平均水深2.27米,最深约5米,最浅不到1米。湖泊的天然地表水源有金沙江、龙洪河、赤山河(银辉)和长桥河。西湖

西湖的景点有哪些

“西湖十景”是西湖上的十处特色风景,分别是苏堤春晓、曲院风荷、平湖秋月、断桥残雪、柳浪闻莺、花港观鱼、雷峰夕照、双峰插云、南屏晚钟、三潭印月。

西湖十景形成于南宋时期,基本围绕西湖分布,有的就位于湖上。

拓展资料:

1、苏堤春晓

苏堤春晓,西湖十景之首。

苏堤南起南屏山麓,北到栖霞岭下,全长近三公里,北宋大文学家、书法家苏东坡任杭州知州时,疏浚西湖,利用挖出的葑泥构筑而成。后人为了纪念苏东坡治理西湖的功绩将他命名为苏堤。长堤卧波,连接了南山北山,给西湖增添了一道妩媚的风景线。南宋时,苏堤春晓被列为西湖十景之首,元代又称之为“六桥烟柳”而列入钱塘十景,足见它自古就深受人们喜爱。

2、曲苑风荷

曲苑风荷,以夏日观荷为主题,承苏堤春晓而居西湖十景第二位。“曲苑”原是南宋朝廷开设的酿酒作坊,位于今灵隐路洪春桥附近,濒临当时的西湖湖岸,近岸湖面养殖荷花,每逢夏日,和风徐来,荷香与酒香四处飘逸,令人不饮亦醉。

南宋诗人王洧有诗赞道:“避暑人归自冷泉,埠头云锦晚凉天。爱渠香阵随人远,行过高桥方买船。”后曲苑逐渐衰芜,湮废。清康熙帝品题西湖十景后,在苏堤跨虹桥畔建曲苑风荷景碑亭。遗留下来的,只不过是一处小小庭院院前湖面小小荷花一片而已。

3、平湖秋月

平湖秋月景区位于白堤西端,孤山南麓,濒临外西湖。其实,作为西湖十景之一,南宋时平湖秋月并无固定景址,这从当时以及元,明两朝文人赋咏此景的诗词多从泛归舟夜湖,舟中赏月的角度抒写不难看出,如南宋孙锐诗中有“月冷寒泉凝不流,棹歌何处泛归舟”之句;明洪瞻祖在诗中写道:“秋舸人登绝浪皱,仙山楼阁镜中尘。”留传千古的明万历年间的西湖十景木刻版画中,《平湖秋月》一图也仍以游客在湖船中举头望月为画面主体。

4、断桥残雪

断桥残雪是西湖上着名的景色,以冬雪时远观桥面若隐若现于湖面而称着。属于西湖十景之一。

断桥位于杭州市西湖白堤的东端,背靠宝石山,面向杭州城,是外湖和北里湖的分水点。断桥势较高视野开阔,是冬天观赏西湖雪景的最佳去处。每当瑞雪初霁,站在宝石山上向南眺望,西湖银装素裹,白堤横亘雪柳霜桃。断桥的石桥拱面无遮无拦,在阳光下冰雪消融,露出了斑驳的桥栏,而桥的两端还在皑皑白雪的覆盖下。依稀可辩的石桥身似隐似现,而涵洞中的白雪奕奕生光,桥面灰褐形成反差,远望去似断非断,故称断桥。最早记载“断桥残雪”的是唐朝的张祜,他的《题杭州孤山寺》云:

楼台耸碧岑,一径入湖心。不雨山长润,无云水自阴。断桥荒藓涩,空院落花深。犹忆西窗月,钟声在北林。

5、南屏晚钟

南屏晚钟,也许是西湖十景中问世最早的景目。北宋末即赫有名的画家张择端曾经画过《南屏晚钟图》。尽管此图远不如他的《清明上河图》那么蜚声画坛,但却被记载于明人《天水冰山录》(《天水冰山录》为明朝清查贪官严嵩时所抄家产目录,皆为奇珍异宝,被编为《天水冰山录》。)中。南屏山,绵延横陈于西湖南岸,山高不过百米,山体延伸却长达千余米。山上怪石耸秀,绿树惬眼。晴好日,满山岚翠在蓝天白云得衬托下秀色可餐,遇雨雾天,云烟遮遮掩掩,山峦好像翩然起舞,飘渺空灵,若即若离。后周显得元年(九五四),吴越国主钱弘叔在南屏山麓建佛寺慧日永明院,后来成为与灵隐寺并峙于南北的西湖两大佛教道场之一的净慈寺。

6、柳浪闻莺

柳浪闻莺,经过近四十多年不断的开发和建设,由当年帝王享受的御花园,演变为普通老百姓的大乐园。她仍以青翠柳色和婉啭莺鸣作为公园景观基调,在沿湖长达千米的堤岸上和园路主干道路沿途栽种垂柳及狮柳,醉柳,浣沙柳等特色柳树。在园中部主景区辟闻莺馆,又在距闻莺馆不远处置巨型网笼“百鸟天堂”,营造烟花三月,柳丝飘舞,莺声清丽的氛围。闻莺馆东面,以草坪和密林带为主形成友谊园景区,引种了一批日本樱花,草坪北侧铺石砌台,矗立着“日中不再战”纪念碑。闻莺馆西侧,是柳浪闻莺重建时填平水荡沼泽而营造的大草坪,草色遥连西湖碧波青山,大草坪北侧,是迁建来此的康熙御题柳浪闻莺景亭碑;南侧种植了一片高大的乔木树林,与草坪,柳岸及湖光山色构成富于层面,角度变化的生动图景。

7、花港观鱼

花港观鱼公园位于苏堤南段以西,在西里湖与小南湖之间的一块半岛上。南宋时,内侍官允升曾在离这里不远的花家山下结庐建私家花园,园中花木扶疏,引水入池,蓄养五色鱼以供观赏怡情,渐成游人杂沓频频光顾之地,时称卢园又以地近花家山而名以花港。宫廷画师创作西湖十景组画时将它列入其中。清康熙三十八年(一六九九),皇帝玄烨驾临西湖,照例题书花港观鱼景目,用石建碑于鱼池畔。后来乾隆下江南游西湖时,又有诗作题刻于碑阴,诗中有句云:“花家山下流花港,花着鱼身鱼嘬花”。

8、雷峰夕照

雷峰夕照,位于雷峰(夕照山)。雷峰,位于净慈寺前,为南屏山向北伸展的余脉,濒湖勃然隆重起,林木葱郁。其册虽小巧玲珑,名气在湖上却是数一数二,因为山巅曾有吴越时建造的雷峰塔,是西湖众多古塔中最为风光也最为风流的一塔,可惜七十余年前倒掉了塔倒山虚,连山名也换成了夕照山。西湖南岸这座三面临水呈半岛状的名山,当年曾为南宋御花园占据。

9、双峰插云

双峰插云,泛指南高峰与北高峰。

巍巍天目山东走,其余脉的一支,遇西湖而分弛南北形成西湖风景名胜区的南山、北山。其中的南高峰与北高峰古时均为僧人所占,山巅建佛塔,遥相对峙,迥然高于群峰之上。春秋佳日,岚翠雾白,塔尖入云,时隐时显,远望气势非同一般。南宋时,两峰插云列为西湖十景之一清康熙帝改题为双峰插云,建景碑亭于洪春桥畔。其时双峰古塔毁圮已久,以至连此景原有的内涵也一度难为人知‘插云’者虚言也。设景碑亭于此,实为权宜之计。“浮图对立晓崔巍,积翠浮空霁蔼迷。试向凤凰山上望,南高天近北烟低”.这是南宋诗人王洧的《两峰插云》诗,它告诉人们:双峰插云的景观。

10、三潭印月

三潭印月景观位于小瀛洲。小瀛洲与湖心亭,阮公墩合称为湖上三岛。全岛连水面在内面积约七公顷,南北有曲桥相通,东西以土堤相连桥堤呈“十”字形交叉,将岛上水面一分为四,而水面外围是环形堤埂。从空中俯瞰,岛上陆地形如一个特大的“田”字,呈现出湖中有岛,岛中有湖,水景称胜的特色在西湖十景中独具一格,为我国江南水上园林的经典之作。明万历三十四年(一六零六),钱塘县令聂心汤取湖中葑泥在岛周围筑堤坝,初成湖中湖,作为放生之所。后人在岛南湖中建造三座瓶形小石塔,称为“三潭”,清初岛上又加营建筑曲桥,堂轩,沿内湖环植木芙蓉,复经清光绪间退休将领彭玉麟在此营造别墅,小瀛洲初具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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